观世音菩萨灵应事迹实录
连续脑出血重症脑软化治愈奇迹
民国五十六年八月十九日我带次女碧霞赴台北实践家专报到顺便探亲,处理要事,预定至九月五日才能折返台东,不料在九月一日晚,十二点半突接电报,告以‘父病危速回’,阅后魂飞魄散,甚至呼吸也觉得困难,后来躺在床上一直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并求观音菩萨保佑我父,到了凌晨二点又接到第二次电报,这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来看了,还是弟弟先拆开来看,然后告诉我说:‘姊姊放心啦,已较好点了。’真谢谢灵感的观音菩萨。这时我女儿也说:‘妈,我始终没睡,一直默念观音菩萨。’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左右又接到一封限时信,方知我父患的是脑溢血症,断了右脑的一大血管。
原想早几日回台东,由于一些琐事未办妥,因此延至九月五日才乘八点半对号快车南下,到达台东已是晚上八点左右,一抵家门,即奔往父房,看到他老人家病得如此严重,直令我悲痛万分。六、七日还是昏迷不醒,每天请医生打两次针,至八日偶而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显得更痛苦。九、十两日仍不省人事,医生说可能又脑出血了,这天连小便也不排泄,肚子胀得很厉害,至晚上还不能排泄,医生便给他通小便,并发现他右脚踝的关节上生了一疮,虽然立即为之敷药,但是隔了一日疮口更扩大好几倍,又肿又烂流著血水,而且大小便仍不能排泄,这时我们著急万分,可是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一心一意祈求佛菩萨保佑。这时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有一种专治脑溢血的特效注射液,一瓶三百八十元,即请医生打了两针,但是仍不能清醒,因此不得不另请别的医生了,(并且全家人斋戒一星期)据说罗内科医师对此种病很有把握,曾有多人是他医好的,于是请了罗医师,他很仔细的先治疗疮口,把烂的臭肉剪掉,周围差不多有七公分左右,深约二公分,全被剪了,在旁的我们真不忍目睹,在医师与家人的照顾下,十三日的病情跟八日一样,偶而清醒,十四、十五两日又是昏睡,身体也衰弱极了,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都不能动弹,当时医师也觉得束手无策了,婆婆曾偷偷的去抽签问卜,结果说:父亲的寿命只有六十七岁,现已超过,这次很难逃脱,我想父亲如果真的就这样离开人世,到底会往那里去呢?能不能往西方极乐国?他平常爱下棋,很少念佛,能不能再保持人身?要保持人身也要严守五戒,如果失去人身要等待何世才能再做人......只有做人才能听闻佛法,依法修持解决生死问题,这时我心里非常著急、难过,一心祈求佛菩萨大慈大悲能给父亲添福添寿,并许了一些小愿(已做了)。十六日连开水也吞不下,整天打噎,听说这是很不好的现象,看来已无希望了,只好立刻给他理发,擦拭身体,并且请莲友们来助念,到了晚上医生再来打针,通了小便又敷药并说:‘他老人家已没希望了,脑已经软化,一次出血还可救,二次、三次出血,脑吸收不了血,反而被浸在血里,因此脑就会被软化。’医生走后,大约八点过后,看情形有点不对劲,呼吸亦很困难,我们即刻给他穿上寿衣及鞋袜,并盖上陀罗尼被,扶移至厅前,然后在他面前布置佛像,全家人站在他身旁,一心念佛,并祈求阿弥佛陀悲慈接引,往生西方极乐国土,当时奇怪得很,连平常不肯念佛的人也跟著念起来了。
人人预测,父亲的世寿决不会延到十二点的。到了十点左右,呼吸和脉搏非常微弱,我在他耳旁告诉他,一定要等佛菩萨来接引,并每隔十分钟在他老人家耳旁提醒一次,奇怪得很,到了十二点,他的左手会蠕动了,一会儿左脚也会动了,十二点多眼睛也会睁开,凌晨二点多,左手很自然地把寿帽脱下来,直至清晨约六点钟,已渐好转,眼神亦现光采,我们即刻把他抱进房间继续念佛,日夜不断的念,白天有法师和莲友帮忙,晚上由我们自己轮班。至十七、十八两日已能吞一点牛奶,真奇怪,十九日小便也能排泄,从此也再没有请医生了,二十日我又在佛前祈求伟大的佛菩萨慈悲救我父亲,使他老人家赶快清除业障,并且又许了一点小愿,奇怪!真奇怪!从这天晚上开始已能吃点稀饭了,我们继续在旁念佛,并劝他也要默念圣号,祈请佛陀庇佑,早日康复。
十月三日精神已好得多了,但大小便还不能控制,天气又转冷了,我深怕他受凉感冒,于是只有再祈求观世音菩萨了,并念大悲咒水,喝了大悲咒水后,真是奇迹,到了第二天竟会自己拿著小便器使用,并且饭量也很正常,经过二、三天后,已不需人扶持,他老人家自己已能坐起来。至十月十日精神更好,且能谈几句话。十月二十二日能依杖走几步。十月三十日即弃杖自行。十一月二十日麻木的右手,亦能拿著筷子吃饭。
当他病得严重时,全身一点也没法动弹,瘦得不忍卒睹,人人看了,人人摇头,并说可能在等时间,中西医也都断定没有希望了,可是经过大家助念后,已从死里逃生,不药而愈,而且恢复得那么快,这真是不可思议,真是佛法无边,邻居或朋友常问我:‘您父亲吃的是什么药?会好得如此快。’我就对他们说:‘是佛菩萨保佑。’甚至从头至尾把事实经过说给他们听,凡是听到我说的人,无不称为奇迹,其实,这不是奇迹,而是一个事实。
当陈煌琳居士把这‘一个事实’告诉我之后,承他老人家嘱咐,希望我调查人物、地点、事实,然后做个‘证此事实’之见证者,并希望于文后以长者身份写几句话,以资佐证。
说来惭愧,我学佛至今,虽然已经四十七个年头了,而事实上不学无术,既无德也无能,如何能以‘长者’自居呢?不过台东佛教莲社莲友黄玉女居士,所发生的此一事实,有目共睹者不下百十人,而此次我于莲社广结法缘(讲道),多少莲友不约而同的为我说出此事实,那就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
大德们!我在此申明,我不是个修持净土法门的行者,而且是个苦修禅和道地的宗下行者,没有替别人宣传的必要,但是,这是个事实,所有见闻者,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我也是见闻者之一,故陈居士嘱咐时我毫不犹疑的答允了,而且在‘不妄语’戒之前,我真实的说一句:‘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末了,愿诸位大德们,同念南无阿弥陀佛。
白云于台东行化途中
大悲神咒灵异,难产四天菩萨垂救
我与妻原系某大学同班同系同学,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致婚姻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毕业后即相约来此山村同居。
因妻即将分娩,定时前往旗山妇科医院,作产前的定期检查,因而常往返于旗山,新寮之间。一日在由旗山开往六龟的车,即将开车时,上来了一个秃驴(以前我对和尚的恶意称呼)。中等身材,头真的秃了,胡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有刮了,看去约五十开外,一双眼睛炯炯有光,乍看是有几分仙风道气。但那幅不修门面,及那身粗布烂缕的老道学的装备,真叫人作呕,谁敢坐挨他,但他一上车后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用神光毕露的眼睛,向车箱巡视,最后落在我和妻的左右。当时妻一侧放一只手提包,我则衙门八字开(两腿分开),一手扶著妻,一手摊开,懒洋洋坐在那儿。这位秃仁兄连招呼都不打,一屁股坐在我的一侧。这还不算,干脆连鞋都没有脱,双腿一盘,两眼一闭,看样子坐得真安逸。这时我的骄气不知到那儿出公差去了,为了一百零一套西装设想,还得乖乖撤退阵地。要说这是奇遇,不如说是倒霉。
到美浓站时,上来一位手牵小孩的老太太,正在找座位时,这位秃先生本来一路瞌著睛入定,可是这下他却很快的让位给老太太。车出站后,他冲妻:‘把袋子拿开。’命令似的不待反应又坐下,妻也只好将手提袋移置膝上。当时我真的无名火高三丈。心想,你这秀驴,今天未免欺人过甚。本待发著,但因他让位给老小,已取得乘客的好感,形势于己不利,因之忍了吧!到三丘田他下车了,临走时自言自语的:‘朋友!青年人不可骄气过甚,气唬唬干吗?我就住在这山里,由车牌数去三百步单步,有便不妨过来咱们谈谈。’回到家中与妻谈及车上所遇秃驴,都一致觉得这位秀驴有几分神秘,下车前的话更有含义。我们除了有当面错过之感而外,也无心再加深究。
隔天妻腹痛得异常,知道即将生产,立刻就近请了助产士。但接连四天难产,中西助产士束手,妻痛苦的日夜呻吟。晚上忽然想到秃驴,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刚好他正跪在那儿念经。听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门声,彼即开门肃客。当他看到我时,像未卜先知似的,很和蔼的说:‘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这时我有如回到慈母前的亲切,内心发出一种从来未有的安稳及快感。未曾落坐我即无头无尾的说道:‘妻难产,已经五天了。’法师(这一带的人都如此称)听后,连话都不答,转身端起佛前的水杯,即双膝跪地,喃喃的念起来,我亦不自觉的跪在他的后面流泪。十余分钟后,法师双手将杯水给我,并云:‘这是观世音菩萨赐你的圣水,能除一切苦厄,你信得过吗?’当时我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表示信得过。于是法师叫我烧了三枝香,磕了三个头,然后跪在那里。法师说:‘你一定要安静,快快的回去,叫你太太将圣水马上喝下。记住大学里的:静而后能定,定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另外要设法使你太太“高兴,快乐”。譬如告诉她:忍耐一点,将来生下来的小宝宝一定又白又胖,男的像我这样笨,女的一定和你一样的聪明漂亮,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欢喜等。并助其大声的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管保即时临盆,母子平安,快回去吧!’
急得一出门就开始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但想到老和尚‘设法使他快乐’一语,似有不通人情处,妻痛苦的要死,有何法能使她快乐呢?但在走头无路时,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泡制。说也奇怪,妻听到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将来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欢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我见老和尚的神机妙算如此神奇,高兴的叫道:‘念呀!’妻还问,念什么?我说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就这样,妻也跟著高声大气的念。哇!哇!!哇!!!谢天谢地,孩子降世了。外面冲进来中西助产士,忙著接生。我则捧著茶杯,感激得眼泪汪汪,跪在客厅的一角,仿佛看到观音菩萨站在云端,不!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被‘恭喜!恭喜!恭喜你添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少爷’声惊醒,四处找寻,那来的菩萨和老和尚?进入内室一看,小宝由护士抱著,妻疲惫得沉沉睡去,真的母子平安,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泪。
骑上铁马,一气冲到老和尚安乐茅蓬,老和尚正在菜园工作。我不顾一切,跪下来就磕头。老和尚放下工具,笑咪咪的拱手向我,‘恭喜!恭喜!是一位?’‘有鸡鸡的!’我抢著回答。老和尚笑得更乐了。相邀至佛堂坐定,我申明是专程来叩谢救命大恩,及请老和尚为小宝赐名的。老和尚随口就说,叫‘应缘’好了。嗯!‘应缘而生,应缘而来’,可以!可以!至是我对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更尊崇了。我们通常取一个名,大家互相推托,然后翻辞源,查辞海,改了更,更了改,三番五次,结果叫出来还是俗俚俗气,不合理想。老和尚随口拈出即是,而且超俗得体,由此可见老和尚学问道德之登峰造极。
回到家中,妻正在进饮食,大家催我为小宝取名,我胸有成竹的说:‘应该的应,缘法的缘,我的孩子叫应缘。’在座的无不鼓掌叫绝。
之后,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但每次去,他老不是念佛,就是拜佛,或诵经,很少有谈话的机会。尤其是他拜佛,磕得头咚咚的响,膝盖跪起疤,头磕起包,念佛念得眼泪汪汪,好几次因不敢惊动他,而偷偷的溜回去。
仅由片断的谈话中,得知妻喝的是‘大悲水’,这位老和尚是历任中国佛教会理、监事,顶顶大名的明藏法师,由十普寺来此隐居。原来老和尚是这样一位轻名、淡利、安贫乐道的当世圣哲,难怪我这骄横不羁的乳虎,被其盖世学问道德所驯服,和感化。
自从接近老和尚后,我即自动放弃廿年的祷告,拚命的研究佛教,现在已能做简单的早晚课了。(五十五年四月三十日,慈明月刊五卷八期 作者林慈仁先生)
(转载)
消灾免难:称念“南无阿弥陀佛”第一功德
学佛为成佛,一心专念“南无阿弥陀佛”,不怀疑不夹杂,乘佛大愿力决定往生净土
在此忏悔我所犯的一切恶念恶口恶行,忏悔我所犯一切邪淫重罪;愿分享此文的一切功德,皆悉回向给文章原作者、学佛网、转载者、各位读者;此文若有错谬,我皆忏悔,若有功德,普皆回向,愿断恶修善、广积阴德,发菩提心、行菩萨道,持戒念佛、求生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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